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孤儿仇

香蒲猫猫2024年12月23日...大约 13 分钟

孤儿仇

整理:观明听鹤
校对:香蒲猫猫

南朝鲜,乌云滚滚千层厚,不见青天没有日头。

洛东江水日夜流,流不尽劳动人民的血泪仇。

有一座小小的村庄在南山下,山下边有一条小河沟。

山上有翠柏苍松,河旁有绿柳。

那真是山也清水也秀,山清水秀百鸟们叽叽喳喳闹枝头。

有一户人家在河边住,一家三口苦熬苦曳度春秋。

爸爸妈妈种庄稼,年年月月总发愁。

夫妻俩有个男儿叫安济,那一年十岁才出头。

小安济满头黑发白净脸,细眉大眼真俊秀。

皆因为家中贫寒不能够把书念,小安济帮着爸爸妈妈扫地挑水刷锅洗碗把米投。

那一天正是五月初五日,日也暖风也柔。

万里晴空如水洗,庄稼长得绿油油。

爸爸清晨下了地,妈妈要坐在那大门口,把针线笸箩放在地上头。

她给安济补衣服,小安济帮着妈妈把饭给做熟。

猛然间,就听见大炮连声响,轰隆隆爆炸的声音震四周。

原来是,驻在南朝鲜的美国侵略者,军事演习炸山头。

霎时间,平静的山村火光起,烟雾弥漫天地愁。

只炸得,地里的庄稼起了火;只炸得,南山顶上掉石头;

只炸得,河边的大树连根断(哪),堵死了河沟水不流。

小安济被震得昏过去,躺在了地上头。

不多时,缓醒过来,睁开俩眼往四下里瞅。

见自己的家房子倒屋子塌,只剩下碎砖烂瓦破木头。

小安济爬起身形把妈妈叫,站立不稳晃悠悠。

见妈妈不言不语在地上躺,身上的鲜血往四下里流。

小安济哇的一声扑过去了,趴在地上头,抱住妈妈就拉住了手。

“妈妈妈妈,你怎么不说话啦。”只哭得他声音已哑堵咽喉。

他哪知道,美国强盗夺去他妈妈的命,他千呼万唤妈妈不能够再开口。

这时节,爸爸从地里头赶回来,抱着安济,热泪不住的往下流。

“好孩子,你不要哭,这个仇恨不只是咱们一家有。

你在心里记下妈妈的仇,记下你妈妈的恨。你要知道美国强盗是凶手!”

这时节,无数的乡亲俱都赶到,满都是一腔怒火压心头。

猛然间,见一个警察往这么走,他身穿着一身青的好像一条大黑狗。

他冲着大伙嗷嗷的叫:“喂喂,叫你们搬家为什么不走啊!

不知道吗?盟军打炮来演习,谁不搬家,那是自己找苦头。

你们惹得盟军翻了脸,开来了坦克车,把你们压成肉饼一个带气儿的也不留。”

安济的爸爸两只大眼窜烈火,俩手攥紧了铁拳头。

“这是朝鲜的土地,为什么美国人来这演习。这是我们的家,为什么要搬走!”

乡亲们一齐都拥上,围住了警察齐怒吼:

“狗杂种,你回去给你的美国主子捎个信,我们朝鲜人头断血流要自由。

叫美国强盗滚出去,滚出去朝鲜滚出亚洲!”

警察一听傻了眼,冲着安济的爸爸开了口:

“好哇,你不搬家就是犯罪,你还敢聚众反抗要斗殴。

你煽动了大家把盟军骂,我回去报告长官把你先带走。”

他一边说着往后退,就好像斗败的一条狗,夹着个尾巴往回溜。

小安济拉住了爸爸不松手,爷儿两个心似油浇好难受。

到晚来一阵风沙一阵雨,当天遍野黑黝黝。

小安济在爸爸的怀里睡了觉,爸爸把他搂抱在胸口。

猛然间,就听警笛一阵响,小安济被人扔到地上头。

睁眼看,见无数的乡亲哭又喊,烟雾弥漫四外飞起了大火球。

透过了火光留神看,见爸爸被几个警察给抓走。

推上了警车锁上门,霎时间汽车开过了南山头。

小安济,站在旷野哭又喊,任凭风雨往身上头抽。

从此后孤苦伶仃无人照管,举目无亲把谁求。

早晨东家去要口饭,晚上西家要一口粥。

到处流浪受尽了苦,那一天小安济来在了汉城市里头。

在汉城,美国汽车可真不少,横冲直撞像野牛。

大街以上净是饭店,马路两旁全是大楼。

饭店虽多,无处吃饭,也只好在酒馆门外捡骨头。

高楼虽多,无处睡觉,夜晚露宿在街头。

不料想,这流浪的生活也过不长,那一天小安济被警察给抓走。

说他是无家可归的野孩子,应该要住在孤儿院里去收留。

小安济来到孤儿院,受尽了折磨当马牛。

这孤儿院哪,他把那慈善机关的牌子挂,实际上残害儿童设毒谋。

有不少人做了美国科学实验牺牲品,死在里头没有尸首。

小安济来到了孤儿院,有苦无处诉,有泪无处流。

早晨掏茅房,晚上挖地沟,挑水背煤锯木头。

一天累得筋骨断,喝不上一碗稀汤半碗粥。

挨打受骂吃不饱,连一点活路都没有。

孤儿院围墙高又高,肋生双翅难飞走。

孤儿院铁门厚又厚,夹钢大斧也砍不透。

那一天,半夜三更阴惨惨,孤儿遭难祸临头。

有警察们压着孤儿把轮船上,警察们长枪短枪拿在手。

狗院长,赶到了来训话,他未曾说话先咳嗽:

“(咳)哎,孩子们,这回你们都交了好运了。

从今后啊,你们净是喜,没有忧。

美国人接你们去当个小少爷,哎,在那里吃喝穿戴都讲究。

穿衣裳,有丝绸,住的全是摩天楼。

喝的是咖啡牛奶香槟酒,吃的是雪白的面包加黄油。

要不是我的年纪大呀,我这回跟你们一块走。

好了好了,祝你们一路平安到达目的地,美国人会给你们幸福和自由。”

说罢了话,他冲着警察一摆手。吱溜咣当舱门上了大锁头。

霎时间,汽笛长鸣哭又喊,轮船起锚出了港口。

小安济手扒着铁窗往外看,见满天的阴云雾不收。

看朝鲜的山,泪眼模糊心酸痛。

看朝鲜的水,好似钢刀刺心头。

四周漆黑如同墨染,这窗户口只听见风浪吼。

轮船摸黑往前走,越走越远越难受。

这才叫,层层的海水层层的恨,滚滚的波涛滚滚的仇。

穿过去茫茫太平洋,轮船下锚,靠了码头。

把他们送到旧金山,把他们送进了老虎口。

老板们拿他们当货物了,把孤儿们一个一个的卖出手。

小安济,被卖到葡萄园,葡萄园的园主叫比邱。

这个老小子,豆腐块的身子肥又胖,四棱的脑袋像猪头。

两条短腿好像个哈巴狗,肚子一腆好像个大皮球。

他命人叫来小安济,上上下下仔细地瞅。

“哎,小家伙,哈哈哈哈,

在我这里好好地干,可不准你耍滑把懒偷。

再过几年,我在朝鲜把庄田买。

那时候我把你带回去,我叫你当个小工头。”

老比邱越说越高兴,小安济越听越别扭。

打朝鲜把我弄到了这,闹了半天抽筋扒骨还要榨油。

你们想发财把钱赚啊,还叫我给你们当马牛。

想至此,怒火腾腾朝上起,咬牙切齿皱眉头。

“我告诉你,你想叫我帮助你们把钱赚,你算瞎了狗眼昏了头。

你想发财自己干,我不干。”说罢话,拨头转身往外走。

老比邱听说不干两个字,“好小子,我去教训教训你这个穷骨头!”

他一挥手,他把木棍拿在手,浑身上下一通抽。

只打得安济皮开肉也绽,把他推到马棚里头。

小安济伤口疼痛,心中难受。

眼前冒金星,整个屋子直晃悠。

猛然间,眼前一亮灯光闪。睁眼看,见一个黑人朝这么走。

只见他,一张黑脸光闪闪,两只大眼忽闪忽闪把他瞅。

安济一惊朝后退,“你是谁?不要碰我,赶快的走。”

黑人闻听微微的笑,冲了安济一摆手。

“小兄弟,不要怕,我是你的好朋友。

我的名字叫杰克,我跟你一样受尽了折磨抬不起头。”

说罢话,撩起了衣裳让安济看,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净是伤口。

小安济面对亲人难开口,“黑哥哥!”两个人搂抱一起热泪不住的往下流。

霎时间天色蒙蒙亮,就听门外头有人乱叫像疯狗。

“赶快的赶快的,要是不去我用鞭子抽。”

紧跟着吱溜咣当门开放,原来是园主的少爷站在了大门口。

只见他杉篙的身量长又细,细胳膊细腿小耳朵。

一张贼脸像白蜡,两腮无肉往里抠。

斗鸡眉毛三角眼,蒜头鼻子有个勾。

鞭子一举高声喊:“小野种,起来!到园里给我摘葡萄!”

说罢了话他扬长去了,黑杰克扶着安济朝外走。

“小兄弟,干活的时候要小心,这个狼他是咱的死对头。”

“黑哥哥,你放心吧,我分得清谁是仇人谁是友。”

小安济,自从卖到了葡萄园,层层旧恨加新仇。

清晨早起拌草料,他给少爷去喂牲口。

喂完了牲口还不算,又到园里头摘葡萄。

葡萄装满了一竹筐,它比安济高了半头。

背起了沉重的葡萄筐,走一步儿一晃悠。

人人都说葡萄好吃又好看,我安济一不吃二不瞅。

人人都说葡萄甜,我安济心里装苦酒。

背着沉重的葡萄筐,狗少爷还用皮鞭子把他抽。

好容易熬到了太阳落,拉着俩腿往回走。

老爷叫他去擦地板,老爷的屋子他拾掇。

他给少爷去倒痰桶,他给少爷的皮鞋得擦上油。

他给少爷的巴狗儿去洗澡,巴狗儿去睡觉,安济替它看门口。

在朝鲜,狗给人看家来护院。来到了美国,它的狗窝要用人看守。

这真是,牲口棚的骡马天天肥,可怜的安济天天瘦。

我说不完的苦,受不完的罪,割心的日子何日休。

小安济不言不语不说不笑,十二岁的小孩变成了老头。

眼看着秋去冬来天气冷,凉风一起令人愁。

那一天,葡萄园里风波起,老爷家就乱成一锅粥。

原来是老比邱丢了一块钻石表,急得他跺脚捶胸口。

上上下下一通找,里里外外一通搜。

犄角旮旯全都找到,简直是大海里摸针,连一点影子全没有。

到晚来,星无光彩黑暗暗,安济屋里冷风嗖。

想起来老比邱,他的房门锁得紧,钻石手表怎么会丢。

左思右想猜不透,谁能把他的手表偷。

小安济坐在屋里想心事,猛然间少爷一推门来到屋里头。

只见他两只大眼绿光闪,一身的酒气令人呕。

冲着安济一冷笑,面色阴沉开了口:

“喂,我问你老爷丢表这件事,你要实话实说别胡诌。”

“少爷,你们丢表为什么来问我,也不是我把你们的手表偷。”

“我问你老爷的屋子谁打扫,老爷的屋子谁拾掇。

外人谁也进不去,这个表不是你偷是谁偷?

哎,在我们美国其实这也不当个事。谁不抢,谁不偷?

哎,只要你向老爷承认偷了表,这个事就算一笔勾。

不罚钱,不赔表,不打不骂不追究。”

“少爷,你们美国人又偷又抢不当个事,

我们朝鲜的孩子就是穷死,也不会把人家的东西偷。

别说一块钻石表,你白给我金山我也不瞅。”

“呸!我说是你就是你,你想跟少爷来斗口?”

说着话,镗啷啷一把尖刀扔在桌上,寒光闪闪令人愁。

又掏出来血腥的钞票两大卷,面带着煞气开了口:

“告诉你,想活你去承认罪,这两沓钞票你拿走。

不想活,这一把匕首要了你的命,我杀了你,我如同杀死一条狗。

小安济看看匕首看看钱,新仇旧恨痛上心头。

你们在朝鲜杀死我的妈妈,抓走我的父,害得孤儿无路走。

我挨打受骂还不算,还逼我承认犯罪,是个小偷。

我安济,时刻记着爹爹的话,美国强盗是凶手。

现如今豺狼在我的面前站,我要给爹妈报冤仇。

想至此,怒腾腾朝上起,一腔怒火冲上心头。

“少爷,你把票子拿起来,我怕它脏了我的手。

你这把刀——”

抓起了尖刀手中攥,一步一步往前凑。

狗少爷他猛然一惊朝后退,扑通啪嚓,绊了个大跟头。

安济紧跟着扑过去,尖刀一举刺咽喉。

少爷一躲没刺准,尖刀扎着他的左肩头。

疼得这个小子嗷嗷的叫,他急忙拖住安济的手。

他一脚踹倒了小安济,又把尖刀夺在手。

小安济人小力小难抵抗,他咬着少爷的胳臂不松口。

狗少爷摁住了安济尖刀起,我今天叫你一命休。

眼看安济命难保,就听门外雷声吼:

“住手!”黑杰克人随声音到屋内,忙把安济拉到身后头。

“你不是要找偷表的人吧,我知道谁把老爷的手表偷。”

这时节,老比邱忙赶到,“快说快说,是谁把我的手表偷?”

黑杰克转身用手指,手指着少爷皱眉头。

“贼是他,他是贼,你的少爷是小偷。

我看着他,打开你的皮包拿了你的钱,钻石手表他给拿走。”

黑杰克刚刚说到了这,狗少爷掏出了手枪下毒手。

镗一声,一枪打死那黑杰克,狗少爷杀了他为灭口。

老比邱一见呆呆的愣,冲着少爷直抖手。

“你杀死黑人不要紧,这件事怎么把场收?

这小野种要把消息传出去,你我全得把人丢。”

狗少爷低声把话讲:“咱们一不做二不休。

为了真相不透露,连这个野种也不留。”

刚要开枪把安济打,一旁惊动了老比邱。

“不要打!”他急忙找了一根粗麻绳,爷两个按住了安济下毒手。

安济遭屈身被害,豺狼们把他的宝贵生命给夺走。

安济虽死仇恨在,深仇大恨记在心头。

为什么南朝鲜的人民遭涂炭,为什么受压迫的人民不得自由?

皆因为美国强盗逞凶恶,扩军备战搞阴谋。

到处侵略伸魔爪,军事基地遍全球。

美国强盗是罪魁,美国强盗是祸首。

世界人民齐声讨,亚非拉美风雷吼。

胜利枪口要对准了杀人犯,向美帝坚决斗争不低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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